时间一长,苏玉柔积攒了满肚子的怨气,自然而然就把沈若芙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,隔三差五地寻她的事端,私下更是从不叫她大姐。
譬如眼下,苏玉柔停在床前,眼高于顶,语气嫌恶:“父亲听说你醒了,叫我来给你传几句话。”
沈若芙并不搭理她,收回目光,下了床榻,让飞絮给自己更衣。
苏玉柔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,挑眉道:“父亲说了,袁家的案子最迟要下个月才能定下。你身子既已大好,这些时日,便好好在屋里面壁思过,莫要再出去招惹是非,听见了吗?”
前世父亲也是用这个理由,禁了沈若芙一个月的足。
那时沈若芙被伤透了心,丝毫没有反抗。如今想来,她又没有做错什么,凭什么要认打认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