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赵誉确实有才华,却是心胸狭隘,不容于人的性子。今科白鹿书院有一个寒门越姓学子,考取榜首的呼声极高。”
“那赵誉在浮光雅园吃酒时,曾大言不惭,必让越思辰落榜。”
他转回头看向凤南茵,“寒门学子出头,比之常人要吃得百倍苦,万倍难,他却因为自己私心,想无人与之争锋就准备暗下黑手。
他这等人不思如何提高自己,想用旁门左道独占鳌头,这等人,就算入了朝堂,也会利用赵尚书的势力打压异己,并非良臣。”
凤南茵垂了头,“可……”
这种人虽然可恨,可到底被毁了一辈子。
“放心,为他看诊的大夫是我找的人,不过说了几句危言耸听的话,不然这戏份怎么做得足。他虽断了腰,却是能够治愈了,届时你师伯还能得赵尚书一份人情。”
凤南茵忍不住暗暗翻白了。
“我师伯才不屑白捡这份人情。”
靖王晓得小丫头性子正派,不接受这种好意,他全当没听到。
“行了,你回去吧,一会母妃寻不到你该着急了。”
靖王又似想到什么,道:“过了正月十五,秀女便会采选入宫,为期三个月在长春宫学规矩,这期间无事,你倒是可以出宫放松放松。”
秀女学规矩的时候,连宫门都出不来,凤南蓉想找南茵都没机会,让这丫头出去好好散散心。
凤南茵年纪毕竟小,又在乡野长大,这两个月在后宫圈得有些厌倦了,当初的新奇也早在陪七公主玩乐的那段时间都逛够了。
听到可以出宫,当下心情雀跃。
随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“对了,翊坤宫那边盯了这么久,真的没有发现吗?我前个明明看到贵妃娘娘寝宫内有一只男子的脚。”
说起这事,靖王沉了脸,“此事你不要插手了,暂且她还不能动。”
安王一再犯错,也不过是被禁足,很显然是父皇有意偏袒,利用四皇兄来牵制他。
说白了,还不是怕儿子羽翼过丰,威胁到他的皇位。
这种帝皇权术,早在他离京去边关之时就已经晓得。
而太急迫捅出贵妃深宫养男人一事,告密者也不会有好下场,还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