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做,很容易让人误会?还有,你大伯找勇毅公府麻烦,你为什么要自己耗费精力去算计和对付那个陆淮海?你直接进宫告状,能要了你的命吗?”
“你怀孕了!万一你在对付你大伯的过程中,伤到了你的胎儿,你让孤……和父皇如何自处?”
“你不会觉得,你父亲在前线为国征战,孤和父皇不会照拂你,你母亲还有你弟弟吧?”
不是的,她没有那样想!
陆清宁紧张的吞了口口水,慌忙以头抢地。
“皇上明鉴,太子殿下明鉴,陆淮海一家进京后,臣妇没有第一时间进宫求助,一是因为臣妇不想用自己的家室惊扰你们,二是因为目前臣妇还没有拿到陆淮海一家的犯罪证据,臣妇担心……”
“你担心什么?”
太子随手抓起一个茶壶,用力的摔到了地上:“说到底你就是不相信孤,你怕你贸然来找孤,孤不会帮你。”
“殿下息怒。”
沈长卿脸色一沉,掀开衣袍跪到地上,牢牢的将陆清宁护在自己身后。
“陛下和殿下爱重勇毅公府,臣和拙荆十分感动!但……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臣和拙荆不希望让陛下和殿下为我们夫妻做出违背律法的事情,希望陛下和殿下理解我们夫妻。”
“父皇,兄长,仔细想想,清宁和沈大人的做法,确实没有问题。”
耀阳轻咳了一声,挽着皇上的手,轻轻地晃了晃:“他们夫妻按规矩办事,不代表他们不信任父皇您,您说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
皇上摸了摸下巴,十分认同她和沈长卿方才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