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宛如当头棒喝一样打在了唐昊身上，而雪渊的语气愈发激烈，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：
“有很多话您说的是对的，可是唯有这一点我不赞同。我雪渊，从来不是要等时机的人。您若想问复仇的时机，现在永远都是最好的时机！”
唐昊沉默了片刻，目光中闪过一丝动容。
或许是真的老了，或许是在意气风发时突然被打入深渊，他似乎很久没有感受到雪渊身上的这种傲然之气了，被自己这位养女顶嘴，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恍惚，而不是生气。
他等了那么久，只想要一个合适的时机，而雪渊小小年纪，却选择自己制造时机。
唐昊缓缓抬起手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又最终放下。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：
“或许……你说得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