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嫂子打电话来要钱的吧?”
“借着小墨上户口的事,故意跟燕哥闹,趁机敲一笔。”
“就是,这些年天天舔着脸讨好燕哥,想方设法问燕哥要钱,骨头贱得很。”
“没点尊严。”
南暖手心拽紧,本以为会听到燕北寒的一句维护,哪怕只是一句。
然而,等来的却是他冰冷淡雅的声音:“银行卡在抽屉,密码如常,自己拿。”
随后,电话被摁断。
南暖笑了,笑的冰冷,笑的难看。
这些年,她是问燕北寒要了许多钱,可当初是他说燕家养得起她,不喜欢她出去抛头露面,她才脱下舞裙,戴上围裙,全职在家。
曾经,她也是优秀的舞蹈生。
三年羹汤,换不来一点尊重,只有如今的可悲可笑。
那个私生子是回家了,她却不想再要这个家。
妹妹的短信一条接着一条发进来,南暖深吸一口气,调整情绪,翻开通讯录,拨通那通从未主动打过的电话。
“温先生,您当年的提议还算数吗?我答应了。”
男人明显意外,随即声线磁性稳重:
“我的话一直算数,但合约30年,没有反悔。”
南暖抿唇:“好,我需要100万,现在就要。”
“没有问题。”男人利落矜贵,转而问:“不在意你家那位了?”
南暖看着电视里的璀璨无人机表演,还有那对矜贵的父子,从冷白的唇瓣里挤出话语:
“不在意了,在意不起,也不配在意。”
她决定:和燕北寒离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