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记得把这个转交给荣神医,让他瞧瞧。”宴菱道。
阿生接过纸上,看了一眼,忽然呀了一句!
“姐姐,这张纸我在师父那里见过的,师父也有这么一张纸,藏在他的匣子里,偶尔会拿出来瞧瞧!”
宴菱一愣,心中的感觉更加奇怪了!为什么荣神医也会有这样的纸?还藏了许多年?
阿生跟着荣神医很多年了,这草庐中里里外外都由他负责打理。
他带着宴菱去了药方中,在里面一阵翻箱倒柜,终于在一个匣子里面找出了一张纸。
经年的旧纸,早就又黄又脆。那张纸被黏在一块皮毛的背面,上面的痕迹依在。
纸张上面的句式与内容跟宴菱手中的差不多,能看出这些出自同一人之手。
然而在医药费处却差别巨大。
一命一价!
最下面的落款签着荣舒二字,很明显是荣神医的落款。
至于病情,医者,宴菱一概不知。
“姐姐你看,这东西是不是差不多!”阿生激动问着,视线在两张纸之间来回扫着。
这张纸的年纪显然比阿生还要大,但宴菱还是问了一句:“阿生,荣神医都是什么时候掏出这张纸的啊?”
荣神医把这张纸拿出来的次数应当不少,不然阿生也不会一眼看出这两者之间的相同之处。
“师父每次唉声叹气,或者喝了闷酒的时候,偶尔会把这张纸拿出来看上两眼!又自个收了回去!”
“我问过师父这纸有什么特别?他说,是自己年轻时候学医不精,欠下的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