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用问什么?这丫头又不是第一次打伤家里的奴仆了!周叔叔,我敬您是长辈,可这毕竟是我们自己的家事,您最好不好插手。”宴如玉跟着呛声。
之前那次,便是管事带着人来宴菱的院子中搜钱,宴菱动手打了人,还是宴如舟带人才把宴菱给押住,关进了祠堂中。
周彪自认个读不通大道理的粗人,但也不会这般是非不分,曲直不问。周彪失望看着宴如玉,问他“如玉,他们是我打的!你可要抓我去问话?”
宴如玉面上错愕,但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,定是因为宴菱请回来了荣神医,周将军替她遮掩起来。
“周叔叔,您不用替这丫头遮掩!您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打伤我府上的奴仆?”
是啊,他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打伤这晏府的奴仆呢?
可就算不是他打的,是宴菱动的手。奴仆打就打了,哪里还有跟主子计较的道理?
周彪不解释,只是问:“你不问问这奴仆做了什么而挨打的?”
宴如玉一愣,倒也按照周彪说的去问。
那趴在地上的小厮说:“奴仆听到马婆子在喊,有人在杀人,是菱小姐带着一个男人在府上伤人,便带着棍子过来了……”
三四个小厮和好几个婆子都是这样的口径,剩下的真相,便要问那马婆子了。
宴如玉还未走到那马婆子面前,马婆子一骨碌翻了个身,跪在地上不停磕头,她浑身打着抖嗦道:“是老婆子有眼无珠,把贵人认成了歹人,闹出这样的事情,少爷饶命啊!贵人饶命啊!”
听到这话,宴如玉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还真是有误会!
马婆子不认识周将军,见到一个外男跟着宴菱过来,以为府上来了歹人才唤来的小厮。
这也不能全怪这婆子!
“周叔叔,这事确实是误会。府上的婆子老糊涂了,把你当成了歹人。不过人你也打了,若还有不高兴之处,我给您赔个罪?”宴如玉缓和脸色问道。
“呵!好一个误会!宴如玉,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!竟然被一个府上奴仆牵着团团转!”
“我周某虽是一介武夫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