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之后,又看向南屿,感慨道:“这小子,也真是个汉子。”
“村里面的人不知道,但他知道您不简单。”
“在面对危险的事情,却没有想到像你求助,而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去反抗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,这是一个难得可贵的孩子,死了可惜了。”
太岁刚说完这句话,莫就要上手救人。
南屿的眼神依旧冷冰冰的:“既然是人才,那就一定能摆平这些小小的黑水军。”
“人家打仗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人就是这样的,自私的很。”
“为了一己私欲,就可以搅的生灵涂炭,就算帮忙,我又帮得了多少。”
“所谓的战争,不过就是上位者的游戏而已。”
南屿的眼神,很锐利。
声音更是像夹杂着沙子一样,让人听得不是滋味:“我帮了他。”
“或者说,我将他扶持成为另一个上位者。”
“他终将会迷失在权力的游戏中,发动另一场战争。”
南屿说完,干脆找了一块干净点的地方坐下。
作为一个局外人,看着忘川的表演。
莫好像是明白了什么,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南屿。
可很快,他又皱眉,似乎什么都不明白。
南屿微微一笑,不再说话。
身后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混着哀嚎,像催命符般砸进忘川耳中。
忘川咬着发颤的下唇,赤足蹬着布满气根的古树。
树皮划破掌心也浑然不觉。
他瘦小的身影在枝叶间灵巧穿梭,眨眼间便隐入树冠深处。
只留几片飘落的榕叶打着旋儿坠向地面。
追兵终于赶到,七八个黑水军捂着伤口。
盔甲歪斜,刀刃还在滴着血。
“小兔崽子!给老子滚下来!”
为首的将领挥刀劈断半截气根,震落的枯叶簌簌砸在他头盔上。
他们四处搜寻,却没发现头顶暗处。
忘川正将麻绳系在粗壮的枝桠间,另一端牢牢捆住三块磨得锋利的青石。
“在那儿!”
黑水军们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