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安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终于还是背起了陆盈盈,几个衙役簇拥着陆安振往山下走。
陈玉霞站在原地,泪水无声地滑落。
“嫂子,你也不用太过伤心,大哥应该是一时关心乱了心神。”陆言安慰道。
陈玉霞没有说话,却是一下子哭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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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济堂,陈玉霞站在门外,紧张地等着。
不多时,王老头走了出来,“病人没什么大碍,只是心神衰弱,受惊过度,很快就能醒来,等下我给她开两副安神的药,修养两日便好了。”
“多谢大夫了!”陆安振跟在后面依然沉着一张脸。
陆言道:“盈盈没事便好!”
陆安振神色稍缓,“二郎,你能否说说昨日的情况?”
陆言当即将事情说了,同时也从陆安振口中得知了后续的情况。
陆安振见着两人一直没回来,便往平福寺去寻人。
只是昨日有两个相熟的衙役一同吃酒,也住在他家,便一起来了。
那些僧人本就因为寻不到陆言三人而心慌,又见着公门中人找上门来顿时就慌了,甚至有人忍不住动手。
结果,陆安振几人逃下山去,立即找了庄鹏海帮忙。
等庄鹏海带着二十多号衙役赶到平福寺之时,这些秃驴正收拾了金银想要逃跑,却是被堵了个正着。
衙役们一拥而上,很快将这些秃驴拿下,在棍棒之下,很快有人招了。
留下庄鹏海审问这些秃驴,陆安振又急匆匆带着人去后山寻找,这才找到了他们。
“若是没大哥来救,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。”陆言道。
陆安振将他拉到一边,低声问道:“二郎,你告诉哥,你昨日没做些什么吧?”
陆言一惊,“哥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陆安振眉头皱起,说道:“二郎,你是已经成婚的,而盈盈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虽然你们之前有婚约,但你们可不能发生什么啊!”
陆言抓住他的手道:“哥,我岂是那样的人,你就放心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