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何人？”霜月迫不及待问。
“我是谁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养了你这么久，如今让你做这样的小事，你说你做不到？你这个棋子做得真的不称职啊！”
“什么棋子，你在说什么？”霜月喊道。
“你出现在顾府是我一手安排，你之所以在顾玄风身边也是我一手促成。所以我才是你的主子。”
霜月脑中轰隆一片，惊诧地微微张开嘴，原来是他，她背后的人是这个人！
原来顾玄风此前猜测的是真的。
此前顾玄风一直问她是谁的人，是高皇后还是冀王的人，她说她不知道，现在是真相大白了。
那面前的人是高皇后的人还是冀王的人？郎一舟此前说过牧凌云是高皇后的人，不会是沈子卿，沈子卿不会这样对她。
“你是冀王的人？”她反应过来。
“你说过我是谁不重要！重要的是我要做什么？”
他这样答，霜月更加确信了他就是冀王的人。
“是你将我卖到京城？如果我没猜错此前那莫州客栈上遇到的盗匪也是你一手安排！你自导自演救了我，其实就是接近我？”
“对！都是我！你现在才知道。”
霜月心中愤恨不已，他们之间的恩怨为何将她一个弱女子牵扯进来。
原来这背后的一切一直有双手在操控一切。
“你们就利用他喜欢我这一点，所以选了我？”
“你说呢!”
“那是之前，现在他不喜欢我了，我说什么他也不听，我也接近不了他，也拿不到你要的东西。”霜月急忙撇清自己。
坐上的那人眼神中突然遍布锐利之气，“你将我当三岁小孩哄呢？我在顾府不是没有眼线！”
“我只问你，我的事你办不办？”
霜月心头狂跳，“办不到！”三个字从齿缝中蹦出。
田子聪不急不忙上下打量着她全身，慢悠悠道：“姓顾的那般糟践你，将你卖去了青楼不说，又羞辱你，囚禁你，你为何还要对他手软，你应该将他碎尸万段才是。”
霜月整个人都在发抖，捂住头，不愿再听,喊道：“不要再说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