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他让她不要犯倔,可现在她不仅不犯倔了,还有一种没有棱角的圆滑,倒让人有些不适应。
她若真的想通跟着她,他自然不会亏待她。
两年他总能让她喜欢上自己,想到这儿,心里倒生出一些愧疚。
他环抱着他,摩挲着她手心的那两处浅浅的伤疤,没头没脑地柔声道:“此前,我那般对你,你现在心里还怨不怨我了?”
霜月握着他的手一下发紧,那些压抑的情绪此刻在心头全部爆发。
怨!当然怨!怨极了,她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。伤好了,那些伤是永远留在了心底。
他深深伤害了她,现在还来问她怨不怨她,就像打了一巴掌,还要问人疼不疼,真是可笑!
烛台上的烛光轻轻的闪着,她流着泪冷笑道:“奴婢怎么敢怪公子呢?”
她背着他,是以,她脸上的任何情绪他一概看不出。
那人轻轻掰过她的肩头,霜月快速地用手拭去眼泪。
他将她翻身面朝着自己,他的眼中多了一丝期待,“当真?”
霜月违心地点了点头。
那人叹道:“你离牧凌云远远的,我会护好你!”
那是她苦苦找了大半年的亲人啊!她才见到人他就让她离人远远的,还再也不要让她见人,试问谁能做到?
他哪里知道她一人孤苦伶仃是何种滋味,现在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亲人相聚,他为何要拦她,他又有什么理由拦她
想到这儿,她想拿到密信的心思更急切了些,她只想早些离开他身边,迫不及待。
他身穿一身月白色的寝衣,静静地躺着她身边,整个人尤为沉静,双眼温柔地看着她,没有往常的凌厉神色,他的鼻梁挺直,整个面部轮廓流畅而俊美。
是一张让人沉醉的一张脸。
就在霜月走神的瞬间,那人拉过她的手,动情地说:“以后我们就像这样好不好?”
“此前我说你不如叶清漓的话不过是气话。”他说着眼尾已经泛红,嘴唇微颤,“你就是你,你不是任何人,我钟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