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月走近一步低声逼问道:“只有这些吗?还有什么见不得人……”
郎一舟听她说的大胆,慌忙地打断她,“霜月姑娘,不知你从何处听来的这些话,我听来的不会和表叔说,往后这些话万万不能再说了,恐招灾祸!”
霜月见他有几分不痛快,试探问道:“郎公子此前对于官场还有退意,怎么如今完全变了样子?”
她是怕顾玄风若出身会连累到郎一舟。
郎一舟许久才说了一句,“人生在世,总有许多身不由己!”
霜月听罢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郎一舟受恩于顾府,受恩于顾玄风,况且他还年轻,真是仕途上升之际,真有归隐之意也不是现在。
树下光线昏暗,两人背对着门口,并肩而立,从背影看上去无比暧昧。
顾玄风早已经伫立在门口看着两人已久,越看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。
陈兴在一旁轻咳了一声。
见两人一齐回过头,顾玄风掩饰地低头看向别处。
郎一舟很快就找个理由匆匆离开了,走之时深深地看了一眼霜月。
顾玄风晚上是安排了她来服侍他洗漱的,她已经很久在他身边伺候过。
从顾府出来之后就不曾做过。
洗漱时,顾玄风一言不发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霜月也无瑕顾及他,她想得最多的就是怎样能去他书房的暗室拿到她想要的东西。
她服侍他彻底洗漱好,刚准备离开,那人问了一句,“去哪里?”
霜月有些诧异,直言道:“回下人房去!”
那人眼神似有几分落寞,“不去!今晚就在这里睡!”
“公子,这里是顾府,我无名无分,睡在公子屋里不合适,恐有闲言碎语玷污了公子!”
顾玄风嗤笑道:“闲言碎语?你和郎一舟在一起时怎么不怕有闲言碎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