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她想通了,那是她和田子聪的交易,最终的结果换来的是自己的自由,她会去做,也不会再心软顾及。
她心软,他何曾对她心软过?
她反复地告诉自己,再忍耐几日,再忍耐几日就解脱了。
什么两年之约,可笑至极,自己当时是昏了头才会答应他。
顾玄风侧躺在一侧,兴尽过后,一种不适的烦躁感蔓延全身。
见她脸上还挂了泪痕,顾玄风心中五味杂陈,他失落,挫败,又觉得自己下流。
牧凌云的那句“你得到她的人又如何?她的心里满满当当装作的却是我!”充斥在他的脑海。
每次疯狂地占有她,他才会强烈地觉得她是彻底属于自己的,可也只有那一刻。
是以,他喜欢晚上过来寻她,看不清她的脸,假装她心里也装着他。
想到这儿,他觉得自己十分可悲,像一个乞丐乞求别人的垂爱。
他长叹了一声,有感一切无趣乏味。
他起了身,利索地穿好衣裳,顺手捡起地上的衣裳放在她身上。
抽开手的功夫,她那粉白的小爪子抱住了他。
顾玄风心头一动,侧目看过她。
她脸上还留有泪痕,一双杏眼泛着泪光。
此前他们接触过都是相互不理睬,今日她这样的动作让顾玄风十分诧异。
诧异的同时,心头早已经荡起了一片涟漪。
“有事?”顾玄风盯着她挽着自己手臂的手问起。
“公子是要一直将我养在外面吗?”她问。
此前他囚着她,如今他三天两头过来这山斋,不就是明摆将她当外室养着。
那人躲过目光,沉默不语。
“你想回府?”他问。
本来她绝对是不想的,而如今她要拿到他书房的密信,那必定是回到府上才能办到。
霜月点点头。
顾玄风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说了句,“好!”松开她就出去了
他并非不愿意,而是她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