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重极了,身体支撑不住,左摇右晃,一时间天旋地转。
一定是天亮了,抓她去花月坊的人来了。她吓得连连后退,语无伦次,“我不去!不能去!不要送我去!”
一只手将她拽过去,声音轻佻:“不去那你便乖点儿说出来!”
说什么?她脑中乱糟糟一片,她都忘了她置身哪里,她只知道她不能去花月坊,其他一概想不起来。
她不说,身子又被抱起来,她胸口痛极背后又火辣辣地痛,难受至极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,周遭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,她已不知置身在何处。
再后来她看到一群人要来捉她,为首的妇人叫嚣道,“进了我们花月坊的门你就给我老实点,不然我自有手段收拾你。”
随后就有人揪住她头发将她拽到某一处房间,门开了,屋里一群披头散发的人立马扑了过来,她被吓得一激灵,立马退到妇人身后。
再看那些人,浑身赤裸,满身带血。
妇人道:“这些就是买过来不听话被毒哑了的,你看看还看得出来是人吗?若你不听话,也是一样的下场!”
她惊恐万分,惊慌地四处逃窜,逃到一处屋中。屋中雕廊画壁,气派非凡,马上又有人过来捉她,她死命抓住一旁的廊柱,怎么也不肯松手,哭喊道:“我不去!放我走!”
马上好几人上前一道拽她,在一阵拉扯中她无力地松开了手。
一阵忽明忽暗中,人再没有了半分知觉。
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霜月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披散着头发倚靠在一个浴桶中。
一时血液直冲头顶,硬是半天才缓过来劲。
外面的嘈杂声阵阵刺激着她的神经,深褐色的浴汤浸泡着她肩部以下的身子。
这是哪儿?
旁边竟还守着一人,是一个美艳的红衣女子。
红衣女子正用木瓢将浴汤一下一下舀至她裸露在外的肩头上。
霜月惊恐至极,警惕地往后靠了靠,“这是哪里?你是什么人?”
周身陌生的环境让霜月深深的不安。
一醒来,后背的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