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冲:“……”
苏裳:“你有意嘛?”
雷冲毫不迟疑:“有意,我就中意她。”
他犹豫了一下,掏出来一个荷包:“苏娘子,这里头是我所有的俸禄,都给她当聘礼。我家里老早就没人了,就我一个。还请苏娘子和蔡大嫂帮忙给她说说。我…我结实能干,四肢健全,沈大人对我也是十分欣赏的。”
苏裳几乎要笑了。
她接过来荷包,打开一看,里头两张百两银票并几块碎银子。
“雷大哥,你隐藏得好深,我不逼你,你也不说。”
雷冲挠了挠脑袋:“嘿嘿,今日我听到苏娘子和蔡大嫂说话,受了刺激,说话难听了些,你叫她别生气。”
苏裳问:“她的过往,你可知道?”
这就是问雷冲介不介意黄莹嫁过人。
雷冲连连摆手:“不介意,我只心疼她吃过的苦。那不是她的错。”
对于雷冲的人品,苏裳十二分信得过。毕竟是沈怀成身边的人,差不到哪儿去。
她拿了荷包去找黄莹,黄莹捏着荷包:“谁稀罕他的东西,呸。”
然而人却扭扭捏捏地坐在灶膛前面不动弹。
蔡二娘和苏裳哈哈大笑。
蔡二娘就说:“黄莹,你和雷兄弟啥时候好上的?把我们给瞒得滴水不透。”
黄莹低头:“蔡嫂,你说话好难听。”
她脸蛋红扑扑的,和刚才那股子怒气冲冲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。
铜锁进来:“娘,你们笑什么呢?”
蔡二娘抱起来铜锁:“铜锁,你很快就有喜糖吃咯。”
铜锁大声嚷嚷道:“吃喜糖,铜锁要吃喜糖。”
雷冲在院子里嘿嘿傻笑:“铜锁,出来,叔叔带你买喜糖去。”
。。。
休沐日终于到了,宋启瑞又要出门。
周氏叫住他:“别去了。前段时间我找苏裳,问了她的意思。她说她这辈子都不嫁人。”
宋启瑞冷漠说道:“母亲,我说过的话您老人家都当成耳旁风?我的婚事我做主。”
周氏撇嘴:“你做不了主。咱们宋家的门槛,容不得一个弃妇羞辱。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