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青一听是沈怀成的命令,如实以告。
雷冲写了封密信给京城,八百里加急送走。
两日后沈怀成收到密函,上面的字不多,他一眼扫完。
是蔡二娘听了厨娘的话,厨娘暗指绿蓉和人磨镜。
绿蓉一个下人,不会和苏裳有仇。所以指使黑衣女人的必定是阮玉梦。而黑衣女人的磨镜对象,就是阮玉梦。
阮玉梦有黑衣女人,还有绿蓉。
沈怀成一阵恶心,简直想吐。
密函后面还有一行小字:苏娘子每日凌晨去天台枯站,长吁短叹,不知何意。
沈怀成心头一热,她每日去天台站着?
自己临走那日早上,大雾,她就在天台上面站着等自己。
她在想自己。
沈怀成喜上眉梢,随即抹掉那份喜色,一脸平静出了书房。
如今他的日子过得非常平静,上朝、下衙。下衙后就在清晖院里守着。
沈府一分为二,他的清晖院和沈家的大院子被一堵高墙拦着,中间一个小门。他每天就从小门里去给卢氏请安。
阮玉梦也不出门,也在清晖院住着,两个人也不太见面,仿佛都不知道和离那件事一样。
日子如同流水一样过去,这日,沈怀成下衙回到清晖院,遇到绿蓉陪着阮玉梦在院子里站着看那两株牡丹枯枝。
二人看到沈怀成,都给他行礼。
沈怀成淡淡一笑,从袖子里拿出来白玉手镯:“今日逛街,看到个镯子挺好看,索性买下来。玉梦,你看喜不喜欢?”
只是个普通的白玉镯,看着粗糙无比,连种水都没有。
阮玉梦见过多少好东西,怎么会喜欢这种普通的玩意儿。然而沈怀成已经很久没给过她买东西,如今突然示好,她自然捧场。
阮玉梦伸手去接:“还挺好看的。”
沈怀成手一弯:“这个颜色特别适合年轻女孩佩戴,绿蓉,给你。”
绿蓉瞠目结舌,而阮玉梦的手就僵硬的停顿在那里。
沈怀成轻轻拍了拍绿蓉的手背:“是挺合适。绿蓉皮肤白皙柔嫩,佩戴正好。”他把玉镯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