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表情、面相看,阿婆的确有可能是给吓得心梗突发猝死的。”
“哎,衙门里头不是有法医吗?是不是给吓得心梗突发猝死,你让老陈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“我倒是想,可南山敬老院那边拿了手续,当天就把遗体火化了。”
“这到的确有点欲盖弥彰的嫌疑,不过老牛以我对你的了解,你如今这么怀疑南山敬老院有问题,不单单是因为阿婆可能是被吓得突发心梗猝死这一件事吧?”
牛队长再次点头。
随后他告诉我,在心头起疑之后,他隔天又去医院找到负责看护阿婆那间病房的医护人员问询过。
得到的结果很正常,但正常当中又透着一股子诡异。
那位阿婆转到医院之后,精神状态虽然也有些不大稳定、正常,但总体来说比之前好了许多。
精神头也在日渐恢复,直到突发心梗猝死的前三天。
那阿婆突然精神状态急转直下。
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、蜷缩在病床上。
就一个劲念叨,我不干了、我反悔了,求你们放过我,欠你们的我还给你们。
听到这儿,我明白了牛队长的意思。
“老牛,你这是怀疑南山敬老院压根不是真正做慈善、不是不求回报的赡养那些无儿无女、老无所依的孤寡老人、而是和那些孤寡老人达成了某种协议。”
“那些孤寡老人付出某些不为人知的代价、然后南山敬老院负责好好赡养他们晚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