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吞则是目光担忧:“哥,别倒下,别倒下。”
天台上,那个逆着太阳,佝偻着背的老头晃悠着双腿,他才不在意几十米高,那个老头有时候伸开双手,他的阴影像是一只巨大寂灭的飞鸟,被万事万物拖坠着趴伏于地面,缓缓喘着气仰着头看着他永远飞不上去的天空。
“我想我妹妹了”
“索吞,这是老大准备的脑波材料,上面写满了各种资料,老大要编入ai,说给她妹妹用。”
“这是老大准备的回答,他妹妹如果难过沮丧的时候,ai会给出答案,鼓励这群孩子。”
“索吞你也拿着一份,万一我出事,你也交给他们。”吴刚出现了,眼神郑重。
画面在恍惚。
最后是2001年。
泰国清迈医学院,金月埃穿着西装,她戴上了高度眼镜,她每天只睡六个小时,因为太忙了,脑波设备的概念提取和试验,最初金月埃针对那些失去手臂的病人进行脑波设备试验,让他们使用脑波操控设备。
于是每天金月埃都忙着,她还开始学习德语,她每天最多的事情就是被书海包围,每天早上她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抿着嘴不让自己哭泣。
金月埃在说着:“魏瑕,别来了,你们好好休息吧,我不能总哭,我要做事,事情没结束呢。”
“别来了。”
她又擦着泪,然后洗漱,锻炼,整个人开始学习,深夜,继续学习。
2003年开始,金月埃开始经常从泰国飞德国,她和德国脑波团队盖恩诺夫先生启动脑波前端试验,这次不光是残疾病人脑波操控仪器,而是变成针对脑波提取概念讨论和未来方法应用。
于是不分昼夜,熬夜,每一次煎熬的训练,思考,操心,带着数个团队,和全球最顶级脑波团队研究思考,同时金月埃还和一些人联系安排,记录那些坏官的踪迹。
事情太多了。
于是她开始咳嗽,感冒,发烧生病,数不清。
2005年。
索吞狗腿子看着姐姐,敲打金月埃的肩膀:“姐,我想去东方。”
“我要做点事。”
索吞很狗腿,但语气很认真:“姐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