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是三年前的缉毒警,我没杀他,故意留着他,让他好好尝尝那些货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都说缉毒警是疯子,他们还敢不敢疯。”
这里瘾君子很多,交易的人也多。
魏瑕在人群中默默看着乞丐,没说话。
之后散场之后,魏瑕悄悄隐匿起来,多次在远处观察乞丐,发现没人在意乞丐,他平时捡垃圾吃,疯疯癫癫。
连监视的毒贩都只是偶尔才会看一眼,显然早就放弃这种没有价值的缉毒警。
组织上也多半以为他已经牺牲。
魏瑕默默看着他从垃圾堆里翻出果核,馊了的剩饭,深夜睡觉也只是随便找个破烂棚子一钻。
狼狈的像一只臭虫。
深夜,魏瑕蒙着脸,许久才从废墟中找到乞丐。
他掐着对方脖子,狠辣开口。
“你是不是缉毒警,说!”
乞丐无动于衷,麻木的连动都没动。
魏瑕咬牙,故意伪装开口。
“我是卧底!”
“你有什么消息?”
对方依旧死气沉沉,看都不看一眼。
这一刻,魏瑕沉默,离开。
心中低语。
“你不相信我。”
“我会让你相信的。”
缅邦的深夜更危险。
万籁俱寂时外出,无疑是毒贩们眼中的萤火。
趁着白天鱼龙混杂,魏瑕悄悄抵达乱葬岗,挖出来一部分骨头。
之前他在废墟中捡走了缉毒警骨头,那些骨头他藏了在大楼花坛下,而乱葬岗这些毒贩骨头,则做为替代品,被放到原本缉毒警散乱骨堆摆放之地。
做完一切,魏瑕开始悄悄趴着到制毒车间外盯梢。
热带雨林的毒虫很多。
从手臂上爬过,便能带起大片红肿。
三角头的毒蛇几乎擦着大腿过去。
大雨落下,浸透魏瑕纹身还没好的伤口,引起泛白。
魏瑕像是没知觉的枯骨,一动不动,仔细记录着车间位置和平行图。
纸条是他身上唯一干燥的东西,被小片防水布包着攥在手中,不让雨水和潮意浸透。
直到记录许久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