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未落,后背就挨了一鞭,那可真是火辣辣的疼痛,他回头看了一眼说:“我又怎么了大小姐,难道和驴说话都不行。”
周夕瑶洋洋自得地说:“我怕你让我的毛驴心情不好,它一旦心情不好,就不会好好的拉车,这万一要颠到本小姐怎么办?”
赵子龙摇摇头说:“行,大小姐你身娇肉贵,刚才是我不对,我闭嘴行了吧!”
就这么沉默着向前又走了一小段,他后背又挨了一鞭,他转过身跳着脚说:“我又怎么了大小姐,这不说话你也打。”
周夕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:“你在我的毛驴身边,板着一张老脸,那我的毛驴心情能好吗?要是不好好拉车,颠倒我怎么办?”
赵子龙无奈的点点头说:“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大小姐,说话它心情不好,不说话它心情也不好,那就干脆杀了吃肉算了。”
毛驴这一下可不干了,直接就尥蹶子踹了他一脚,周夕瑶笑得是前仰后合说:“看看连毛驴都不愿意了,你说你还能干点啥,要不你唱个曲,给本小姐解解闷儿。”
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赵子龙叹了一口气,扯开嗓子吼了一段《男儿当自强》,还别说唱的还真是不错。
远处传来了一阵鼓掌声,就见一个年轻人坐在一个非常漂亮的马车里,脸上挂着笑说:“这位兄台词写的真好,不知道是何人所作?”
赵子龙嘿嘿一笑说:“这是我闲时的涂鸦之作,让这位公子见笑了。”
周夕瑶俏目一瞪说:“我让你和别人说话了吗?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,还不赶紧哄毛驴开心,它要是不开心,你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那个年轻人显得很不满意,拱了拱手说:“在下是白鹤书院阳天池,姑娘如此的对待自己下人,难道不觉得过分吗?
我看你们家一个下人,都有如此才学,想必姑娘也是读过书,难道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”
赵子龙嘿嘿一笑说:“原来公子是四大书院之一,白鹤书院的高足。我并非大小姐家的下人,我们两个的关系公子应当明白。”
阳天池打量了一下两个人说:“兄台的意思我懂,那我就要说兄台两句,大家都是读书人,而且我看兄台的才学也是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