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人类的大脑。”伏尔甘指出，“形状不对。看起来像蝠鲼的，但…… 不，我认不出来。有些部分明显是人工合成的。”
“这是自制的。”瑞安回答，“完全是合成的。”
“解释一下。”普鲁托说，“现在。”
“我过去为天才们工作过几次，他们通常用科技而非现金支付报酬。比如我的。”他这话引起了不少怒视，只有伏尔甘越来越感兴趣。
瑞安继续说道，“由于处理能力不足，我无法让时空收音机正常工作，而且我想让车自动驾驶。一个客户提出同时解决这两个问题。”
“通过在车上装个大脑？”兰卡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他的专长之一是生物计算机。”瑞安回答，“他有成百上千个泡在罐子里的大脑。他像种大麻一样培育它们。”
“所以它没有意识？”智英焦虑地看着脑物质，“只是台电脑？”
“当然没有意识。”瑞安抗议道，“你以为如果里面真的有个人，我还会用我的车做那些事吗？你觉得我是野蛮人吗？”
没人回答这个问题。
杰米双臂交叉。“我不知道该作何感想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他女友承认。
普鲁托到目前为止都很镇定，她把烟蒂扔在草坪上，看向伏尔甘。“你怎么看？”
“他的车显然经过多个天才的改造，我看到有个微型粒子加速器连接到大脑。”武器设计师回答，然后关上了引擎盖，“我需要几天时间仔细检查，但我怀疑他的任何设备都无法用于记忆操控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普鲁托转向瑞安，“存档侠。”
“在——”
“你目前处于观察期。我还没完全相信你，但会姑且相信你。别让我再来找你。”普鲁托接着看向伏尔甘，“贾斯敏，他归你处置。如果他搞砸了，我唯你是问。”
杰米在一旁看起来有些失望，或许他以为普鲁托会把瑞安分配到自己上级的部门。但他很清楚，不能对这个致命的女人说三道四。
普鲁托一言不发，也不道别，就当事情解决了，走向她的车。
“回头见！”葛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