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乎什么都会？”双足飞龙的死对头着迷地看着炸弹，“设计真是太美了……”
“除了滑冰。”现在想想，瑞安真应该专门花一个循环来掌握滑冰技巧，以防再和食尸鬼战斗。“你想要这颗炸弹吗？我能用它贿赂你吗？”
“我能留下它？”此刻，伏尔甘看起来就像一个收到惊喜圣诞礼物的孩子。
“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样子吗？”兰卡面无表情地说，“我还以为这是骗人的。”
“说话小心点，兰卡，”伏尔甘收下炸弹，“保存侠，我要你加入我的部门。明天就开始工作。”
哇哦，她跳过了好多步骤！杰米立刻试图维护自己想象中伏尔甘的“纯洁性”。“我觉得他在墨丘利部门会表现不错，”他清了清嗓子，“而且普鲁托想调查他。她不喜欢他。”
“普鲁托？”伏尔甘耸耸肩，“她是个多疑的，但我知道怎么对付她。我加入时她也不想要我，可现在我不还是在这儿。别担心她，保存侠，我会罩着你。”
她居然友好起来了？这与前几个循环中那个脾气暴躁、试图杀死瑞安的罪犯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“至于墨丘利部门，我是第一个招募快保存的，让他做小喽啰的工作简直是浪费人才。”这位天才带着傲慢的不屑补充道，把杰米晾在了一边。
“我很感激你的提议，但我不想长期任职，”瑞安回答，“我在找莱恩，黑头发、蓝眼睛，信仰马克思列宁主义。”
“水底潜行者。”
“我知道她有个海底基地，而且你和她有联系，”瑞安双手背在身后说，“如果你能送我去那里，我会非常感激。”
“你的消息很灵通，”伏尔甘回答，然后露出奇怪的表情，“我不会用‘联系’这个词来形容我和她的关系。我们更像是天才笔友，偶尔交换技术。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，但不是免费的。”
瑞安以为她会要求他请吃饭作为报酬，但她还是为了报复，命令他们去破坏双足飞龙的电影。
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。比如伏尔甘与双足飞龙的感情。
不过，他还是环顾四周，寻找隐藏的摄像头或炸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