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柏叹了口气,“看来大哥是信阿离不信我了。”
南宫松,“阿离,你说的这些有没有确凿的证据?”
“我有,”南宫离看着南宫柏,“二叔,你敢不敢把手拿出来?”
“为何不敢?”南宫柏大大方方把两只手伸出来。
屋里光线不甚明亮,但南宫离一眼就看到了他左手虎口的痣,是一颗黑痣。平日南宫柏的手总藏在袖子里,在他身边长大,南宫离从来不知道二叔左手虎口有颗痣。
之前的所有都是推断,但这颗痣,是铁证。
“乞罗说,他见过黑袍人,虎口有颗痣。”
南宫柏笑起来,“虎口有痣的人多了,难道都是黑袍人?既然是乞罗看到的,便让乞罗来辩。”
“二叔明知道乞罗不在,如何能辩?”南宫离顿了顿,“不过我还有个证人。”
南宫松心里很不安,他相信二弟不是黑袍人,但为何越听越忐忑?
“什么证人?”他声音有些抖,“在哪儿?”
南宫离指着窗外,“证人是东桑浪,他就在外头,在我朋友手里,我朋友叫季南……”
话没说完,南宫柏从窗口掠了出去,一掌劈向正前方。
树倒了一片,却没有东桑浪,也没有季南。
南宫离站在门口,脸色极冷,“二叔现在灭口,为时已晚。”
“人呢?”南宫柏脸色阴鹜,“东桑浪在哪儿?”
“在季南手里。”
“季南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“自然是跟在你身后。”南宫离道,“今日这事让二叔有些措手不及,所以在进来的路上,二叔想法子让自己有了一刻钟的单独时间,去杀东桑柳,东桑柳对二叔没提防,于是一刀毙命。东桑浪失了功法,成了废人,二叔只顾着杀东桑柳,没把他放在眼里,东桑浪趁机逃走,时间太短,二叔来不及找他,只能先行稳住我和爹,只要我们出了禁地,二叔再回来杀东桑浪,仍可以瞒天过海。”
“可惜,逃走的东桑浪被季南抓到了。”南宫离道,“二叔恐怕不知道,外头的传言,是季南放出去的,今日这事也是季南与我商议好的。如今,二叔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为何不叫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