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松一听就恼了,“谁传的,难不成我还庇护东桑父子不成?谁不知道南宫与东桑不和,去年东桑浪还上门找茬,害阿离年都没过就躲出去了。”话音一转,口气又硬了两分,“东桑父子来了正好,让阿离抓了,送到百里宗门去。”
南宫柏,“大哥,就算东桑父子真来,咱们自然是不怕的,但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,得查一查消息的来源,凭白无敌的,是谁在造谣?有什么企图?”
南宫松点点头,“有道理,阿离,你觉得呢?”
南宫离,“我觉得此事未必空穴来风,东桑父子自赤昌城外那一战后,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如今赤昌是炫金管事,派了好些人在寻其下落,也有自发的宗门中人在帮忙找,西门和百里也派了人手,这么多人在找,东桑父子如丧家犬,躲无可躲,大家都以为他们不会来云溪,他们偏就来了,毕竟东桑柳狡猾多端,为了活命,他剑走偏峰也未尝不可。”
南宫松点点头,“有道理。”
南宫柏有些好笑,“大哥,都有道理,这事该如何解决?”
南宫松,“与其让外头的人听到风声,来云溪查找,不如我们自己先派人把城里搜一道,万一搜出来,把人交出去,也自证清白了。”
南宫柏附和,“我看行,就按大哥说的办。”
南宫离垂着眼,“东桑父子要找,乞罗也要找,人不能撤了。”
南宫柏,“这是自然,人是从宗门走的,宗门有责任把人找回来,或许听到东桑父子的消息,他自个就回来了。”
南宫宗主一声令下,南宫弟子倾巢而出,连南宫松和南宫柏也日日早出晚归,忙得不可开交。找了几日,把云溪城翻了个底朝天,但没找到东桑父子,也没找到乞罗。
南宫离没出门,她要么练功,要么在宗门里走走,相比大家的忙碌,她显得很悠闲。
这天,见南宫松和南宫柏满头大汗的回来,她倒了水,一人面前放一杯,“爹,二叔,我看不用找了。”
南宫松和南宫柏齐齐望住她,“为何?”
“云溪城就这么大,找了几日,该找的地方都找了,没有就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