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离被几个喷嚏打得脑子发懵,宸渊松开手,看着手心里的湿濡,皱起了眉头。
“我,我没忍住……”
不等她把话说完,宸渊打横把人抱起进了屋,安置在床上,盖上被子,蹲下来瞧着她,那模样就像老农蹲在自家菜地里,瞧着长势不好的菜苗一样,一脸忧色,“你太弱了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功法不行……”
“我说的是你的身子。”宸渊道,“你太瘦了,得多吃些才行。”
南宫离这会子感觉不太舒服,没精神同他说话,含糊的嗯了两声,闭上眼睛。听到宸渊唤慈姑,“南宫离着了凉,叫你们宗主开两副药来。”
慈姑在帐外应声,赶紧去找南宫松开方子。
不多时,南宫松急冲冲过来了,一掀账子,见宸渊盘腿坐在床上,心里老大不高兴,一边探南宫离额头,一边道,“你虽是驭灵,也得有个分寸,到底男女有别,你这这这……成何体统?”
宸渊没说话,只稍稍抬了抬眼皮,南宫松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过来,他声音低下去,后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探过脉,南宫松道,“着了凉,受了风寒,有些发热,吃两副药就没事了。”
他转身到桌边写了方子,听到宸渊说,“有劳。”
南宫松写字的手一顿,给自己闺女瞧病开方子,一个外人同他说有劳,实在太怪异,好像比起他,宸渊与南宫离的关系更为亲密似的!可他和南宫离才是至亲骨肉。
没等他说话,宸渊嗖一下从窗子飞出去,不见了。
“这厮真是……”南宫松摇了摇头,把方子交给慈姑去抓药,自己守在床边,等南宫离醒来。
雨过天晴,艳阳高挂,照得地上的水洼一片亮晶晶。青玉少主强撑着受伤的身子,加快步伐出了城,他要赶紧离开云溪,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运气疗伤。宸渊的力量太过强大,以至于到现在他体内的气息还是不稳,时疾时缓,四处乱窜,窜得他一阵阵难受。
这些年,他发狠练功,行事低调,原想着能一战成名,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看看青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