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眠都没多想,一下子就被他说服了,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!”
慕容邺的手慢慢抚上伤口再次迸裂的腹部,眼神森寒入骨。
慕容彻,这一次是你逼我的!
如果不是你想杀我,我又怎么会铤而走险,在这个节骨眼上造反?
慕容邺跟他姐姐聊完,便唤来司刹密谈。
“今晚给安插在东大营的暗桩传信,让他们把这个药粉倒在东大营的水源里。”
京城能直接威胁到他们的兵力便是东大营的几万将士。
只要东大营废了,慕容彻的皇位也就坐到头了。
司刹双手接过他递来的药粉,“属下定不辱命!”
司刹离开后,慕容邺转了转食指上的玉扳指,幽幽扯起唇角。
早在他封王前,他就在宫里布了许多棋子,如今也是时候动用他藏得最深的那枚暗棋了。
……
京城郊外,东大营。
司刹将慕容邺给的药粉交到暗桩手里后,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
明日便要动手,他还有很多事要安排。
而这些暗桩在东大营里生活了数年,把下药一事交给他们更为稳妥。
几个暗桩每人拿着一包药粉,分别前往东大营吃水用水的水源处和厨房。
然而,这些暗桩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他们刚把油纸包打开,还没来得及往水里下药,身后就传来一声冷喝。
“不许动!”
原来,薛悠黎早就给她大哥薛无疾写了信,提前告知他东大营里暗桩最近会行动。
薛无疾之前跟夜鸦交手时,腿上受了伤,最近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养伤。
在从薛悠黎那里得知慕容邺打算造反的事,他跟虞敏言以及其他几位年轻将领,不仅轮流守夜,还暗中派人盯着东大营里行迹最可疑的几个人。
司刹一走,他们便锁定了这些暗桩,赶在暗桩下药前,抓了个人赃俱获。
这些暗桩被五花大绑带到薛无疾面前,向他请示,“薛将军,这几个人该如何处置?”
薛无疾站在营帐前,哪怕还拄着拐,周身散发出着凌厉气势依然让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