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工赐照例把单子传过去,陈于林把结果发回来,今天再没有其他检查和治疗药物。到了第二天的下午,生理期抵达,宣嫆因为疼痛在梦里和现实都不好受。程工赐在办公室,谷南升公司有事回去了。
这一情况从开始到护士进病房对她的体温测量从而发现情况,只有十分钟左右,喊来了程工赐,开了最小剂量的止疼药,半瓶的点滴就沉沉睡去。
深夜里警报响起,谷南升从公司过来,刚出电梯门,见着程工赐的脚步有些匆忙。他只是跟着进入站在外间等候,等护士走出,再进到里间,“出了什么事?”
“只是睡梦中不老实,把贴片扯了,然后把她左手给绑了。”程工赐简单回答。
谷南升点头,“左手不能动,我感觉会闹得更厉害。”
“那再说喽。”程工赐收拾了废材走了。
谷南升走到她的左手边,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他打的结,是对她来讲最难解的一个。看了床一圈,挂着个尿袋,用信息询问了他,确定了猜想。
睡梦中的她倒确实很老实,不过是三四天的昏睡,醒来后就出院了。
“今天带你去学礼仪。”谷南升开车时和她提醒一句。
宣嫆应了一声,又抬头疑惑一声,“干啥,开始厌恶了?”
“不是说过,过一阵子亚鹿姐姐的婚礼,到那时我顾不上你,媒体会不会到场不清楚,为防止你过于被外界关注,学一点也是体态更好些。去试着玩玩,怎么样?”谷南升看了她一眼,她没什么其他回应。“放心,洛舟陪你,他专业的。”
宣嫆忍不住笑意,“除了与你们一同获得极致的快乐,他还有哪个不是专业的。”
谷南升一下被逗乐,稍微收敛些,没那么放肆的笑。她一点都收不住,笑声奇怪且断断续续的,甚至在红绿灯前,隔壁道的都能听见她的笑。谷南升忙把她那边的窗户关上,她还是止不住,谷南升苦笑着叹气。
去到翻译地方接上洛舟,一同前往课程的写字楼某层。确认了身份,谷南升留下两人离开。第一节课就是展示一段时间要学的内容,走姿、吃相、待人接物等等,听着内容,宣嫆无聊的用手指敲击桌面,是习惯性的动作,也是在和洛舟说话,“这些东西学完,人要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