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似乎是场摧枯拉朽的战斗。
“啧!你很了解我啊,”berserker第一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,但他发誓,自己以前虽见过她,但绝没有过深交流。
她为什么这么了解我?berserker不懂,不想懂,也不用懂,大概是和某个“自己”见过什么的?
但自己和他们不同!
“我不想知道怎么回事,但lancer,你的把戏只能用一次。”
他理智的不像个狂战士。
“这可说不准。”
她浅浅的笑着。本能告知berserker,危险,于是他再次跳身后退。
随后,五连击袭向他刚刚站着的地点,在坚硬的混凝土地面留下深深爪痕。
爪,没错,就是爪。如今,枪兵挥击的枪已化作一只「手」。
那看不见的巨「手」从她灵巧身腥之后暴伸而出,指尖带着一条条锐利的钢铁钩爪,袭击黑之猎兵──假如有他人在场目睹,应该会有这种错觉吧。
断续的巨「手」猛攻,断续的五连刺枪。
时而闪躲,时而持剑格挡。整体上是向后移动。
回避、防御,每个动作都极为完美。冲击波就只是小小的余波,不必闪躲。
然而berserker没有攻击的动作。长柄武器攻击范围长,用的又是这种超高速连续攻击,攻击距离居劣势的剑自然难以反击。
但是,在闪过合计第七次五连击的那一瞬间──
“────!”
他转守为攻了
同时五连击确实是惊人的招式,但太过单调,太过「松散」。
他先以毫厘之差钻过看不见的「手」,并就此回转包覆黑色圣骰布的身躯,双枪的刀刃廷伸变长,样式有了长刀、长剑的雏貌,挥剑一扫,水平横斩。
横转身躯的侧身挥扫,直往一直处在巨枪攻击范围保护下的枪兵那细瘦的身躯斩去!
就在刃锋应声贯穿那看似以魔力锻造的胸甲的──前一刻。
火焰飞窜。
覆满be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