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瞳孔猛地收缩，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，似乎想要躲避这可怕的现实却又无处可逃。
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，就好像寒冬里狂风中的枯叶，又像筛糠一样剧烈摇晃，根本无法抑制。
嘴里嘟囔着：“不，这不是真的……这怎么可能？”
每一个字都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来，破碎而急促，显现出她内心的崩溃与绝望。
“不可能，怎么会这样？”
她反复默念，希望时间倒流到几秒钟之前，让她重新回到那个自以为掌控局势的安全状态。
但事实就像沉重的枷锁，将她牢牢压住，令她无法挣脱。
不只是她，就连江婉清在看到这些证据时，也瞠目结舌，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她瞪大了眼睛，目光死死盯着眼前摊开的一件件罪证，眉头紧皱，嘴唇微微张开，仿佛有什么堵在喉咙口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。
原本沉稳冷静的她，此刻脸上写满了震惊，完全掩饰不住那份失措与茫然。
明明之前藏身柜子里时，那里什么都没有啊！
明明自己刚刚还亲自动手检查过，空荡荡的柜子毫无异常。
还有香炉中的那催情香，压根就不存在。
至少刚才闻上去，香气纯粹柔和，只是一般的安神熏香罢了！
江婉清的大脑高速运转，试图拼凑出事情的发展轨迹，可无论怎么想，这些线索都被一层迷雾包裹着，让人无从探究真相。
突然间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心头猛地震了一下，仿佛有一道闪电劈开了眼前的混沌。
她抬起头，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了一阵凉意，视线直直投向旁边的凌予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