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愣:“为什么?”
他撇嘴道:“关心一下老朋友不成吗?”
“还得写信去问候啊?”
“更显诚意嘛!”
“那信是怎么写的,让我也学习一下。”
他微微挑眉,含笑道:“这个不太好吧。别人写给你的信,我也没有看啊。”
“哦,说了半天原来是为这个,我拿给你看——”
我起身去找沈醉天的那封信,却翻出了那张藏宝图,青墨线条绘在一块淡淡黄的手帕上,手帕不像丝织的,许是天气的缘故微微有些泛潮。我在一片略嫌昏暗的光线里细看那图,忽听他叹息一声,道:“傻瓜,信在这里。”
我回头一看,见那封信好端端在他手里,便笑道:“啊,原来你——”
他迅速打断我:“是你自己乱丢东西,我可不是故意要看的。”
我笑笑不理他,继续研究手里的藏宝图。
“那玩意有什么好看的?”他不满地哼道。
“这可都是钱啊。”我头也不抬的回复他。
“咱们不缺钱。”
“哪有嫌钱多的?”
“听你的口气,似乎准备私吞这笔钱?”
“假如你不反对的话。”
“你要这笔钱干什么啊?”
“干什么都可以啊,想想都让人兴奋!”
他没说话,过了一会才道:“过来。”
我听这语气不对,抬头一瞥,眼神不对,立刻赔笑道:“外面的雨停了,你饿不饿?我们去吃午饭吧。”话没说话,忽觉双腿一麻,不由自主就倒在了他的身上。
他伸手握住我的腰,微笑道:“是有点饿了。”
我干笑道:“那就赶紧起床吧。”
他低声应道:“假如你起得来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,我就觉得腰间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向全身迅速蔓延,他的两只手滑到哪里,我便觉得那里敏感到了极点。他咬住我的耳朵问道:“现在还喜欢藏宝图嘛?”
五月的太阳一天天的热起来,车厢里颇有一些气闷,若是卷起车帘吧,就得吃那漫天飞扬的尘土,杜杜鸟的驾车技术远逊于凤鸣,艳少自是坐得稳如泰山。我就惨了,腰酸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