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俊卿看着我,缓缓说道:“容疏狂,我很早就听过这个名字,有一年夏天,林少辞在我的龙舟顶上,向着茫茫大海喊这个名字。那时候我在想,容疏狂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?”
我心知他说的容疏狂并非指我,却忍不住问道:“我是怎样?”
“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。”
“只是有趣?”我有些不满。
“传言说你内敛寡言,不苟言笑,有趣二字,已经是极高的评价。”
听听这口吻,真不知他是夸赞还是损贬,叫人嘀笑皆非。
我顿时无言以对。
艳少唇边的笑意却蓦然扩大数倍。
南宫俊卿不再看我,语气恢复一贯的淡漠,道一句“告辞”便长衫飘拂的下楼去了。
艳少也淡淡回一句:“不送。”
忽然之间,我发现南宫俊卿与艳少在某些地方极为相似,均是骄傲不可一世,目下无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