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,又把那名单拿出来看看,确定没有什么漏洞,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天才。可谓一切具备,只欠东风了——得想个法子让艳少一觉睡到天亮,不要误了我的妙计才好!
眼看天色将晚,我晃悠到厨房,却见凤鸣正在灶上忙活。
我殷勤道:“我来帮你吧!”
“不用!”他的语气冷硬,看都不看我一下。这小子最近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奇怪了。
我干笑道:“我以为你的手只是用来拿剑的?”
“夫人请回避,厨房油污甚多。”
我讨了个没趣,只好灰溜溜的走人了。唉,实在不行的话,今晚只好竭尽所能的折腾他了。谁知事情比我想象得要顺利,他从下午到深夜一直没醒过,面色略显苍白,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我不敢惊动他,悄悄下床,轻装出门。
夜黑风急,我直奔约定地点,来人却不是蓝子虚,而是一名黑衣人,头发花白,面蒙黑巾,看来年纪不小了。
“你是谁?”
“北镇抚司指挥使左旺纯。”他亮出一块银牌,一闪即收。
“名单直接交给我,无须蓝子虚过手。”
哼!牛叉什么啊!我不欲多留,也不想跟他废话,当即将那份密封好的名单抛给他。
他正欲抬手去接,眼前忽然白光一闪,四周森寒劲风拂体,名单已被另一个人抢在手中。
来人翩然一个回身站定,冷冷道:“容疏狂,你好大的胆子!”
我看清来人,顿时大吃一惊。
月光下,凤鸣脸若玄铁,目光锋利如刀,冷笑道:“容疏狂,你敢背叛主人?”
我晕,这小子不分青红皂白,关键时刻坏我的好事。
我忙道:“这件事回去再说,你先把名单给他!”
“做梦!”
他从牙缝里蹦出俩个字,忽然身动如电,朝左旺纯刺出一剑,快若星离光灭,冷冽深寒之极。
左旺纯也不是吃素的,两人你来我往,招招致命,速度越来越快,四周丛林涌动,落叶纷纷。我万般无奈,只得先夺下凤鸣手中的名单。
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