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了一会呆,忽然想起,今晚艳少竟没来同眠?难道是我已经身体完全好了?不过很无耻的说,枕畔空虚的感觉还真有些不习惯。
我开门出去,刚到他的窗下,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您犯不着这样做。”
“这是你该说的话吗?”
艳少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,甚至没有一丝语调的变化,这语气是我从没见过的,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。
室内静默。
我贴着墙壁,大气也不敢喘一口。
“是,我多嘴了,只是……”女子的声音忽然哽咽:“只是我不明白……您为她这样真的值得吗?”
艳少冷冷地打断她:“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。”
室内再一次陷入静默。
我忍不住伸手,欲戳开窗纸——手指刚一碰到窗纸,便觉得一股冷气由指尖渗透,辗转入骨,整个手臂一阵冰寒,禁不住脱口叫了一声,退后两步。
这时,门忽然开了。
“这么晚了,找我有事?”
艳少披着一袭白衣站在门口,脸藏着阴影里,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我推开他就往里走,在房间里四下一看,只见床上被褥凌乱,一个水桶腾腾冒着热气,却不见半个人影。
他懒洋洋道:“找什么呢?”
我回头瞪着他,这才发现他的单衣下面,居然是赤裸的,什么也没穿。
我立刻倒抽一口冷气:“你们刚刚在干嘛?”
他一笑,语带调侃:“我正要洗澡,你想一起吗?”
我两眼冒火:“那个女的呢?”
“什么女的?”
“少装蒜,我明明听见有女人的声音。”
他不动声色,淡淡道:“你听错了。”
“休想骗我。”
他眼神幽深的看着我,忽然轻笑了起来:“就算我房间里有女人也很正常啊,你生什么气?”
我怒道:“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还敢说正常?”
他笑得一脸无辜:“那我跟你还同枕共眠呢,也没发生什么事啊。”
我顿时语塞。
他看着我,笑嘻嘻道:“水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