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心屏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儿子。
柏峻对应妄说道：“走。”
应妄冷着脸抱姜南耳离开。
姜心屏表情冷怒，用力甩开儿子的手，一言不发的往楼上走。
“妈。”
柏峻在身后对着她背影说道：“无论怎样，姜姜是无辜的。”
“她无辜？”
台阶上的姜心屏猛地转身，因为情绪激动而身形不稳，扶住楼梯扶手才勉强站稳。
“妈！”
柏峻一惊，想要过去扶她，却被她手指着怒斥：“那我的安安呢？她做错了什么？她……”
姜心屏身体发抖，眼泪伴着眼底蚀骨的恨意簌簌落下。
柏峻张张嘴，最终没再继续说什么，怕刺激到她。
——
“唔……”
姜南耳低吟了声，声音很轻。
但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应妄听到了，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。
姜南耳高烧烧的晕乎乎的，慢慢睁开眼，第一眼就对上一双桃花眼。
是做梦吗？
她眨眨眼。
她怎么好像看见应妄了？
应妄捏捏她的手指，然后松开她的手，手语比划：不是做梦，是我在这里。
姜南耳一眼不眨的盯着他，显得有些呆愣。
应妄叹口气，继续手语：感觉怎么样？还有没有哪里难受？你睡了一天了，你是猪吗？
姜南耳舔了下唇，没有之前那种干涩的感觉。
她看见床头柜上放着杯子，杯子旁边还有沾湿的棉签。
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，他给她擦过。
她缓缓抬起手，告诉他自己没事。
应妄又手语说：助听器坏了，晚点去做个检查，给你配一副新的，别怕。
姜南耳点点头，告诉他自己不怕。
应妄没着急问她这几天的事，当然他不会任由这件事就这么过去，只是等她身体好了再说。
第二天做完检查，等助听器送来时，姜南耳要电脑，居然要写作业。
应妄真是服了她这个脆皮大学生，是“真难杀”。
身体都这样了，还想着作业。
这作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