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腮胡警察冷哼了一声,“他们已经承认了,这两个龟儿子天天晚上往人家门口泼屎泼尿,这是人干的事儿吗!这位小伙子憋了一肚子气,今天又正好撞见一个垫县籍棒棒和一个罗温籍棒棒发生争执,年轻气盛没忍住上去就打了垫县籍棒棒一耳光,两帮人情况都没搞清楚就发生了一场打斗,清楚了吗?”
黄土火点了点头,临走前看了眼吴朝阳,眼中闪过一抹很隐晦的冷意。
吴朝阳感激地看着络腮胡警察,觉得他满脸的络腮胡越看越亲切。
“谢谢您,胡子警官。”
“老子姓罗,叫罗道全,不叫胡子警官。”罗道全没好气的说道。
吴朝阳尴尬的笑了笑,问道: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“等等!”罗道全突然身体前倾趴在条桌上,一双鹰眼锋利逼人。“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吴朝阳心头一紧,有种很不好的预感。
“看到了什么?”
“看到了我自己。”
“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?”
“我不明白什么意思?”
罗道全眼睛微微张合,“老子在十八梯当了三十年警察,二十年所长,什么妖魔鬼怪阴谋诡计没见过,你以为逃得过老子的火眼金睛。”
吴朝阳竭力控制住呼吸,“听不懂。”
罗道全低沉着声音说道:“今天这场大混战,是你一手设的局,是你提前有预谋的计划!”
吴朝阳神经紧绷,坚定地说道:“不是!”
罗道全轻笑一声,“街道上那么多人,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留意到高坡撞麻袋的细节?你一个棒棒注意力不在揽活儿上,放在同行的棒棒上干什么?告诉我,你在厚慈街呆了多久?揽了几个活儿?”
罗道全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,从兜里掏出一包软中拆开,慢悠悠地取出一根点上。
“老子不用调查就知道你在厚慈街起码待了好几个小时,而且一个活儿都没接到,因为你的目的就不是接活儿,你是在观察、在等,等一个挑起一场大战的机会!”
吴朝阳房子大腿上的一双手满是汗,“你这是臆想。”
罗道全吐出一口烟雾,“你在打斗的过程中,一直在用语言激将罗温棒棒,一群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