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笙过去坐下,旁边坐的是贾利,他一边摸牌一边说,“之前有个人来找你,说是姓苏。”
“苏瑶?”阮时笙问,“人呢?”
贾利说,“我没问具体叫什么,一个女的,化了大烟熏妆,见你不在就说晚一点再来。”
阮时笙点头,等这一把牌摸完,转身给了旁边的兄弟,她起身走到门口。
站在这里十几分钟,身后那帮人不知谁输谁赢,反正一把牌结束,就有人嗷嗷嗷。
然后苏瑶过来了,打车来的。
贾利说她之前找过来的时候画着大烟熏妆,但是她一下车,和前几天看见的又不太一样。
看不清她化没化妆,她戴了口罩,大号的,整张脸都遮了个七七八八。
她衣服也不似之前穿的那样暴露,长衣长裤,头发挽在脑后,是个很规矩,或者说还有点保守的装扮。
俩人碰了面,阮时笙转身往店里走,“进去说。”
“哎。”苏瑶没跟上来,站在原地,“里边人太多了。”
阮时笙脚步不停,“去二楼。”
一听说能上二楼,苏瑶这才跟进来。
那帮人看见阮时笙身后跟个人进来,一看又是个姑娘,死德性又犯了,“哪家的妹子啊,过来摸两把牌啊,哥手气好,这把牌你来玩,赢了算你的。”
也不知道赢了能有什么好骄傲的,又不赢钱,玩的是贴纸条。
阮时笙斜了他们一眼,“老实点。”
她带着苏瑶上了楼,去了办公室。
她坐在茶桌后,“喝茶吗?”
“不喝。”苏瑶坐到她对面,犹豫了几秒把口罩摘了。
阮时笙瞟她一眼,又瞟一眼,第一眼漫不经心,第二眼一直停在她脸上。
苏瑶摸着自己的脸,“他打的,新鲜出炉,刚打完没多久。”
她脸上鲜红的巴掌印,嘴角还有磕破后结痂的血渍。
阮时笙问,“为什么?”
“还能为什么?”苏瑶呵呵,“因为魏月呗。”
她转头看着窗外,语气淡淡的,“上次就差点动手,魏月愿意装好人,给拦住了,这次没人拦着,就动了手。”
她用舌尖顶了顶侧腮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