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的快,即便是薛晚宜随后启动,紧踩了油门也没追上来。
阮时笙抽空瞥了一眼孟缙北,“你表妹性格还不错。”
“是挺好。”孟缙北说,“我妈很喜欢她。”
即便两家关系其实并不近,但来往却比别的实在亲戚要多很多。
大部分功劳都在薛晚宜身上。
阮时笙点点头,没说话。
隔了没一会儿,突然听到孟缙北问,“这样处理还满意吗?”
阮时笙被他问的有点懵,“啊?”
问完了也就反应了过来,他说的应该是马总的事情。
想了想,她问,“姓马的那个以前老实吗?”
孟缙北说,“半年前他曾受过同公司女下属的控诉,说是某次公司团建,当晚她被姓马的灌多了,带出去开了房,事情最后以女下属离职销声匿迹而告终,结果也不了了之,不过我今天查到,女下属消失的同一时间,姓马的账户有一笔大额转款出去,接收方就是那女的。”
有些话自不必再说太明白,显然这件事最后是花钱摆平的。
阮时笙嗯一声,“那就好。”
随后她又补了一句,“今天的结果我很满意。”
男的本不是好东西,今天这局面,便也不能全都归结在药物作用上,根本原因在他自己。
至于那女的,昨晚既打算现身,想来也不是良善之辈,有此一遭,是她活该。
阮时笙之所以有顾虑,也不是为了这俩人,而是想到了那个砸门发飙的妇人。
她本无辜,不应该卷进来。
但是现在来看,有些事情是她早晚要面对的,又或者早就已经面对过了。
今天多了这一场戏,于她来说应该也不痛不痒。
两人再没交谈,阮时笙靠在车窗处,有点儿迷糊,也不知是想睡还是单纯的头晕。
一路开到家,停车的时候孟缙北很小心。
阮时笙没有睡着,也没睁眼,难受的手都懒得抬。
他能感觉到孟缙北所有的动作都放轻了,过来打开车门,将她抱了下去。
一路上楼,又把她放到床上,脱了鞋子。
他明显犹豫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弯腰解开了她的衣扣,帮她把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