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春生说道。
“没事儿大哥,蹲笆篱子听说还管饭呢,我不怕!”
正在舔骨头的张三头也没抬地说道。
刘春生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面,骂道:
“扯啥犊子呢,就你这完犊子样儿,进了笆篱子半条命都没,还特么惦记管饭呢!”
张三嘴里的骨头棒子掉在地上,他捡起来用袖子擦擦灰,又放嘴里啃了起来。
“咱们兄弟三个,向来是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偷废铁这个事儿,老三最危险,以前都是放风的,现在主要靠他,我这个当大哥的,心里过意不去啊!”
刘春生突然说道,孙二一脸茫然,张三眼眶含泪,骨头扔在一边也不啃了,其实也啃不下来啥东西。
“大哥!”
张三抓着刘春生的手,眼泪哗哗地流。
他一个胆小怕事的性格,以前放风都直哆嗦,现在强挺着每天偷铁,真的是很大的突破。
再加上干活也累,满肚子的心酸委屈又不好说。
他只是觉得,以前是大哥二哥照顾她,现在大哥二哥受伤了,他就应该扛起来,绝不能让大哥二哥挨饿!
“大哥,你别跟我来软的,我受不了!”
张三抹了一把眼泪,现在终于是有钱有粮食,不用再担心饿死了。
“所以啊,咱们兄弟,必须得干票大的!”
刘春生继续说道。
“那个收购站咱们也看了,平时晚上也就两人,有条狗。”
“耗子药早就买了,只要把狗弄死,咱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!”
“老三,你还是放风,我和你二哥足够了!”
“啥时候动手?”
孙二问道。
“再等半个月吧!”
刘春生看着自己的手说道。
县城另一处偏僻的民房里,王凯正端着酒杯敬酒。
“表哥,我跟你说,那个老比登可有钱呐!”
他和镇里雇的盲流子分开后,便直接回到县城,找到自己的表哥。
他表哥名叫安盛,长得人高马大,无业游民一个,平时也喜欢干点儿偷鸡摸狗的勾当。
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