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就由新兵三连的齐跃进同志做检讨……”
齐跃进拿着稿子硬着头皮上台。台下乌泱泱都是人,除了三个连队的新兵们,还有在一旁等着领新兵的各个连队的首长们。
可以说他出名了,不过齐跃进也明白施老的想法。他的风头过盛,如果不当众做检讨,部队对他可能另有安排。
检讨等于承认犯错,将之前的风光清零。
经过他润色誊抄的检讨,变得感情充沛,他一度哽咽自己在大家伙追捧中迷失自己,痛斥自己不该好大喜功、忘乎所以,让大家伙引以为戒……
那认知深刻的,让领导们都觉得没必要再进行批评了,这件事也算是重拿轻放了。
挥别了大家伙,齐跃进拎着自己的行李,都等不及放回家,就立马去文工团接人,正碰上盛华楚给大家伙分发喜糖。
“白思涵,你跟齐跃进也结婚了,听说就在村里糊弄了几桌?是不是因为你是司机的女儿,他们瞧不上你,故意给你难看啊?
不过没关系,周天是我跟明远哥的好日子,你们也来沾沾喜气,就当补办了一场。”
齐跃进气得握拳上去,将白思涵挡在身后,冷笑声:“不就是办酒席吗?当谁办不起啊,小爷我别的不说,朋友最多。
只要我一招手,新兵连的战士们都来捧场,就怕你们到时候丢人咯。”
说完他扭头看向白思涵眨眨眼,轻笑道:“媳妇儿,你申请回家里住了吗?我先帮你搬东西,然后喊几个兄弟去山上逛逛,打几个野味,周天的时候咱们热热闹闹也办一场。就,给他们打擂台!”
白思涵像是找到了主心骨,使劲点头:“进哥,他们整十桌,咱们就整二十桌,看看大家伙给谁捧场。”
盛华楚被他逗乐了,“齐战士,你吧,确实没过过苦日子,可你也就是出身于双职工家庭,有八个姐姐,家庭负担着,可能没啥见识。
跟我们楚家和戴家打擂台,恐怕你的面子被人踩碎,一辈子拾不起来。”
“谁的面子摔个稀碎还不一定呢,”齐跃进拿着胳膊肘捣了下白思涵,“媳妇儿,你男人保管将场子给你撑起来!”
白思涵又是使劲点头,跟应声虫似的:“进哥我信你,你在部队里人缘可好了,一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