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庞大的来稿量,可真的是头疼死了这些《诗刊》的编辑们了。
简单的一句话概括起来便是,他们需要在“屎里淘金”,而且还是堆积成山的屎。
每一天,从邮政局那边都得安排一辆专车过来给《诗刊》送信。
别人家单位收信,最多都是按“封”来当计量单位,最多也就一天收个几十封。
可《诗刊》每天的来稿信件,却是按斤来论的。
这可苦了《诗刊》的编辑们呀!
而这个时候的编辑又非常有责任感,生怕错过任何一封信,担心里面绝佳的好作品被埋没了。
所以,对于每一封来信都是非常认真且慎重负责的。
“欸!又是一篇打油诗,水平还没我高呢!”
“我这边也是,看了几十封了。就没有一首能押韵或者说有意境的诗……”
“严主编!要不,你自己写一首诗当主打诗吧!
再这么找下去,我觉得我的眼睛都要废了。”
“是啊!严主编,虽然我们收到的信很多很多。
但99都没有什么价值,这些诗……我姑且把它们算作是诗吧!
可以说完全只是一腔热情,而没有丝毫诗歌的章法与情感在里面。”
“算了吧!我敢说,就是这几麻袋的信都拆了,也找不到一首能当主打诗的……”
……
十几个编辑,已经连续七天晚上加班到深夜了。
却依旧没有找到一首能当主打的诗歌,这一下,连一向对内容无比严格要求的主编严辰都有些动摇了。
“再找找吧!今天再努力最后一个晚上,如果还找不到的话,明天就刊印吧!
既然找不到投稿来信的好诗,就找一首徐志摩的诗当主打诗吧!
毕竟是我们《诗刊》的牌面诗,格调总不能太低了……”
然而,就在严主编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突然一名年轻的编辑李英猛地一下激动地从地上蹦了起来。
他手里拿着一封稿件,表情兴奋而激动地大叫道:
“好诗啊!这首诗真的是太棒了。
我从来就没有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