琂妄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他的眼界阅历是如此丰富,比他没文化的人原来有这么多。
他竟然这么优秀?
遗憾,要不是场合不合适,现在就应该和蔺霭求个奖励。
琂妄装模作样:“老婆老师任重而道远啊。”
“不远,因为我不教固步自封的傻子。”
蔺霭让他克制下嘴角,静看这俩老妖孽还能说出什么话。
二老吵得厉害,从撒泼让警察下水抓鳄鱼到政府必须给赔偿,连喊三次没有一百万谁也别想好过。
琂妄踢一脚脚下的土,“闹的咄咄逼人,结果赔偿才只敢要一百万。”
他摇摇头,话没说的太明白。
片刻,有警官过来询问两人救助中心的人什么时候能到。
蔺霭正好撂电话,“我们的运输车太大,司机换了本地的渣土车上山,马上到。”
警官点点头,找不出言语形容闹闹哄哄的场面,只好问大家都很关心的问题,“你们带走鳄鱼后会怎么处理?”
“交给研究所,这只鳄鱼不能杀,它有极大可能是灭绝了几百年的韩愈鳄,具体结论得等研究,一会儿麻烦你们把这俩人带走,别影响我们捞鳄鱼。”
警官扶下帽子,听不明白,但感觉很厉害。
他只知道韩愈是写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那个大诗人,不知道还有鳄鱼跟他同名同姓。
既然术业有专攻,那专业事就让专业人去做吧。
警官答应下来,“行。”
蔺霭说句辛苦,随时和馆里的员工保持通话,时间久了,说的口干舌燥连舔几次嘴唇。
琂妄发信息给民宿里的前台,让人送点水过来。
没多会儿,一箱溢价几倍的冰可乐送到蔺霭面前。
恰逢此时,救助中心的员工们也终于到达。
车里下来八个人,各个步伐稳健,和他们聊天的警官审视一遍,问蔺霭,“退伍军人?”
“是,民政那边什么什么事务部十二月安排过来的,我觉得很好,很适合出外勤,这样一来除了特别危险的需要我,别的他们都可以,更主要的是退伍军人的名头一说出来,那些求助的民众也安心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