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霭分不清没有温度的东西,打开手机电筒照墙。
磕磕巴巴的线条很有万年前的原始人岩画风,基本就是波浪线,最多能有个圈。
她看不懂,且迷惑。
“你用尾巴卷起来写的?”
“…这个问题我还用回答吗?”
“好吧。”蔺霭指着一个波浪线横穿半圆的图案:“你翻译下你写的是什么蛇言蛇语。”
琂妄凝视自己写的字符,认真回忆,一时没有开口。
蔺霭:“用不用我给你营造个气氛?”
“可以。”
于是她贴心的放了一首很适合思考的bgm。
奇怪的字符在音乐衬托下仿佛活了过来,管风琴伴奏氛围深远,思维穿梭回过去,琂妄神色从迷惑逐渐转为凝重。
“好像是…”
“是?”蔺霭好奇心被吊起来一点点。
“是个饼状图,面积多的那边是我那年吃的竹叶青比例。”
“………”蔺霭木着脸问,“谁家饼状图是曲线和半圆?”
“我能用尾巴卷石块画出来就不错了,你不要这么严格。”
“行行行,你编什么是什么。”
蔺霭听过就算,让琂妄接着走。
琂妄却卷起碎石块补完了墙上的半圆,“开个玩笑,其实不是,是我记得很多年前这里有过一场大爆炸,这两个图案是我最后的印象,分别代表一攻一守,再多的就想不起来了。”
他往前走,“在我有限的记忆里,这场爆炸过后蛇类就开始出现异变,我也是,不过就算没有这场爆炸,我也会是最大的眼镜王蛇。”
蔺霭想骂他蛇话连篇:“你和我在水潭边畅谈回忆时还说自己以前年幼可怜,这会儿又变卦了?”
“是它们不讲美德作弊,正常来说我肯定最大。”
“按你的说法,出现在蒲山的网纹蟒也是作弊,我也算。”
“你不一样,你不是离开蒲山很多年了吗?在外面变成人的时候才三岁,你能受多大影响。”
“前期还是挺大的。”蔺霭不经意说,“二十多年前不是有过一个新闻吗,一条十二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