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你的山头,早就不是你的地了吧?”
“以前算也算,不想了解下我怎么长大的么?你告诉了我你的过去了,我也想让你知道我的。”
蔺霭转回来搂住他的脖子,“那我勉为其难的了解下。”
琂妄:“天黑了去?”
蔺霭:“行。”
民宿做直播的人多,他俩进林子被人看见不好,要是出不来死里面还正常,要是完好无损的出来了才麻烦,所以天黑去最合适。
给民宿的大床铺上床单,蔺霭挂起外衣,又去副楼的餐厅提前点好炒菜,过了七点半和琂妄出门顺水泥路往下走。
整座山头只有民宿和研究所亮灯,依稀几个星点在拐过两个下坡后全被挡上。
山体在漆黑的夜里犹如匍匐不动的野兽,蔺霭从一处野草稀少的缺口下去,向蒲山深处走。
琂妄跟在她身后,一直盯着手机,走了有一个来小时,信号彻底丢失,磁场紊乱,指南针指针疯狂乱转。
树冠茂密到不见夜空,琂妄收好手机,“可以了。”
话落,两条蛇原地变身,一金一黑两条蛇尾巴搭在一起,压塌一地野花。
蔺霭拾起地上的衣服塞进背包,让琂妄带路,找他以前生活的地方。
蛇的行进速度比人快很多,就是画面怪异,金头发的半人半蛇与微微立起前颈的黑色眼镜王蛇并排前行,个个口吐人言,任谁见了都得嚎句妖怪。
越往蒲山深处走树木越高大,琂妄变回蛇后的发声方式在夜里很有惊悚气息,每次说话都好似有寒风剐蹭外耳廓,听的人喉咙耳朵都发痒。
他扫见一条飞速逃窜的银环蛇,和蔺霭说,“我小时候吃的最多的就是银环蛇。”
蔺霭语气平平:“你真会聊天。”
琂妄辩解道:“不吃长不大。”
好吃吗?”
“肉质有点柴,不是很顶饿。”
“我顶饿吗?”
“有些问题还是不要问了,你得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“…好好用词。”
“我坦白从宽你能对我好点。”琂妄寻照记忆里的地形找旧山头,时不时问蔺霭累不累。
蔺霭摇下头,“走这么久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