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真是不好意思了。”叶逸又说一遍,“感觉我说这个有点扫兴。”
“不是问题。”蔺霭不觉得有什么,到底是正经科研人,听到一个物种要在自己面前灭绝,性格再好对某些事也有脾气。
她和叶逸说,“要是代玉华在这,她能说的更直白,比方说不如把这群人拿去喂鳄鱼。”
叶逸:“她才舍不得让鳄鱼吃这个,这话更像昌淇原会说的话,他从来不过脑子。”
“你刚刚也没有过脑子。”琂妄还是那么爱说大实话。
小霸请教蔺霭:“你们刚说的这两位是不是一起录纪录片的同事啊?”
“对,这四个喜好相同,在文学上的交流比较多。”蔺霭把蓝岩鬣蜥奖励给叶逸抱着,带小霸去看扬子鳄。
“说到鳄鱼,也可以看看我们带来的两条小鳄鱼,特别是扬子鳄,堪称国内保育工作的成功典范,不仅是政府,很多年前就有村民自发建立了保护点,宣传和实际工作都做的非常棒。”
鳄鱼池里的扬子鳄静悄悄,一名饲养员守在这防止有人投喂雪饼。
虽然放了警告牌,但公众日一开放还是有个例跃跃欲试,听劝是听劝,就是总要解释它真没有异食癖。
蔺霭戴好鞋套翻过围栏,直接踩到水池里干燥的台子上,扬子鳄胆小,她一过去就躲到水面下。
“扬子鳄性格比较敏感,所以一般躲着人走,这条还是宝宝,因为出差所以待的地方小了点,它和那只蓝岩鬣蜥一样,馆内的生活栖息地要比你现在看到的大很多。”
蔺霭手放水里,小霸等人在围栏边等了会儿,见那条扬子鳄重新靠近。
小鳄鱼找妈妈的依赖感油然而生,小霸刚想吐槽又把嘴闭上,蒜鸟,说出来琂妄又要说自己不是鳄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