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得看是谁引。”蔺霭姿态放松,手肘拄在旁边的高台上,“我有很多珍稀物种,作为交流研究,作为提供生态数据,我和每家提供个体样本的研究机构都有很好的合作关系。
更何况如果不是走正规程序引进,海关会比你更早见到它,我的黑粉也会把我扒的半点不剩。”
蔺霭从来不担心这点,国内的各种饲养程序都能神不知鬼不觉走完,国外也不是难事。
曹启被她这话说的不太好发挥,看看崔梓瑄。
崔梓瑄没他喜欢拿阅历说话的习惯,但一身班味儿也掩不去的傲气让他的说话方式也很不中听。
“你给我报告一下饲养方式,我看看合不合格。”
“祝宜。”
蔺霭喊人,目光没什么波动,平移着转身,像是眼里压根没这人,笑脸都没给一个。
背对着曹启和崔梓瑄,她交代:“你去给这位老师讲一下,夜场快放人了,我还有事。”
祝宜早就注意这边了,拿出记录日志,过来就念,“昨天是傍晚1912分进入身体变色的睡眠状态,灰色体态,雄性个体的休息方位依然选择了树冠下方的……”
“等会儿,”崔梓瑄打断她:“我问得饲养方式就是让你拿本子念吗?”
“不然呢,你又没养过,她不念难道还给你现编么?”
蔺霭觉得这两人有意思,想说她没资质养这招失败了就用饲养方式不合规来说事,搞不明白是真蠢还是假蠢。
她重新穿上外套,撩下头发,严声厉色,“我知道二位抱得什么心思,蜥蜴你们带不走,有什么不服和我们市领导们谈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