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马子轩抽空回他:“是,目前认为是野外灭绝状态,只是还没彻底定性。”
“好的。”格纹衬衣语气里多了一丝小心翼翼,又问:“是这样,我还有个朋友,它养了一只金钱龟,会犯法吗?”
“啥是金钱龟,这里有吗?”旁边爱财人士捕捉到关键词,扭头就问。
牛马子轩:“金钱龟就是三线闭壳龟,因为谐音金钱归,归来的归,所以一些做生意的人爱养。”
“所以私人养金钱龟犯法吗?”格纹衬衫又问一遍。
“严格来说…”牛马子轩拖长音,“野外数量极其稀少的物种,哪怕是购买饲养人工个体也会受到一定限制,比如得提供合法来源找水产局弄证明,如果要养不建议抱侥幸心理。”
他想了想,点到为止,没说后半句,
金钱龟这几年的繁育个体多,有些地方管的不怎么严,不是抓野外的养就行,但要是无许可饲养被查到也容易糟心。
格纹衬衫考虑下,问:“那要是查得严呢?”
“没收罚款流程走一套。”
琂妄手托一条小鳄鱼出现在他背后,抢先一步回答。
人比想的多太多了,主办方只能把两个会场的其他进出口全打开,避免人们堵在这。
好在展区再堵也走哪都有人给他让路,因为鳄鱼再小也是鳄,蟒蛇再老实也是蛇,只要没有东西隔离,它们仍能让大多数人表现出足够的谨慎,因此,他和抱蟒蛇的饲养员成了全场活动最自在的人。
一些人胸前挂着运动相机,真实记录下这里的火爆情形,就是找半天没看见蔺霭人,喊琂妄,“顾问老师,我老婆老师去哪了?”
“那是我的老婆老师。”
“哎呀,你的老婆我的老师行了吧。”
“老师也是我的,”琂妄一个字儿也不往外让,抱着鳄鱼在人群里溜圈当做疏散手段。
只是问蔺霭的人太多,他只好先放回怀里的钝吻古鳄,走到蛇类展缸汇聚的地方转移众人注意力。
应臻书让抱着黑花的饲养员去提醒众人,如果对毒蛇有兴趣,尽量往靠近b区的方向移动。
毒蛇的威慑力比龟类高很多,先把人群进行分流,避免聚集过多。
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