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饲养缸装车后都被牢牢固定住,司机挨个检查车厢内换气系统,确保通风正常。
当徐博说这里什么什么蛇,什么什么蜥,什么什么龟都是濒危极危物种后,他觉得自己使命艰巨。
于是汽车起步后,全程开的稳如婴儿车。
蔺霭和琂妄随车走,被她挑出来的新员工还在收拾东西,稍后坐动车走。
闭了馆,祝宜背着大书包在门口碰到其他几位同事。
“我还以为馆长会选那些很有经验的饲养员。”
“好用的人都带走了谁管馆里,说是带咱们出去锻炼锻炼,晚上到了咱俩睡一屋行吗?”
“可以啊。”祝宜一口应下,又问,“还有谁没到啊?”
另一个回:“饲料之母没来,牛马也没来。”
祝宜:“噢,那咱们怎么去高铁站?”
“救助中心的车会送。”应臻书拖个小行李箱出来。
展区面积变大,蔺霭还是决定带一个她和琂妄都不在时能稳住事的人,因为中午在那吃瓜,在爬宠上负责的事也没其他人多,更适合来这次的产业链大会学习,所以就被蔺霭抓过来了。
等苏一禾和牛马子轩到齐,配给救助中心的空车子送六个人到高铁站。
他们上车的同时,蔺霭和琂妄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刚检查完车内爬宠,没有问题,让司机继续开。
员工们五个小时高铁到达目的地,到了先去酒店,吃个夜宵后大半夜去摸了遍酒店和展会会场附近的路。
大车压着最低限速行驶,过了午夜在服务区停车休息半宿,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。
会场离市中心远,大车直接开到目的地,主办方这边的对接人员小跑引路,领车子到最近的门。
蔺霭从车上跳下来,扎在脑后的低马尾因为长时间靠住倚背被压的有些塌,脸侧落下来好几缕凌乱的碎头发,她用手拢两下,开始让人往下搬。
应臻书一早收到消息,带人提前过来,拿出主办方给的搭台建议。
“你说要给地面加一层木板,主办方已经铺好了,这是他们按往年摆放经验给的建议。”
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