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笑出来,觉得不礼貌强行忍回去,再听下一个。
到了蔺霭这,和她搭话的人变多,在她不知道的时候,有好几位都去过爬宠馆,并给予了很高的评价。
蔺霭虚心接受,心想国内其实有很多靠谱的专家,只是一到有出头露脸的正事时,这些人似乎就被“被动”隐身,只剩下胡说八道的神棍。
所以不论在哪都有明争暗斗是真理,学术界也逃不过。
“诶?我看群里十七个人,是还有人没来吗。”
问话的是个留寸头的年轻女性,性格大大咧咧,说话直爽,有个和本人极不相符的名字,叫代玉华。
蔺霭跟她聊了几句,出发前特地剃的头发,说是进山洗头方便。
她很佩服,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这人喜欢把事情简单化,不会很难相处。
赵许解释少人的事:“有位老师家里出了事,不得不退出拍摄,他让自己的学生顶上了,人是坐高铁来的,还要等个十分钟左右。”
代玉华扑棱下头发,把想说的话硬憋回去。
半个小时后,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拽着箱子跑过来,“昌淇原,各位老师久等了。”
赵许:“没事,集合吧。”
人到齐,所有人办理登机手续。
座位还算集中,基本都靠在一起,蔺霭的位置靠过道,上机拍了张照片发给琂妄。
没回应,她估摸是已经开始最后一次进化。
视线落到过道地面,她等没人走动后戴眼罩睡觉。
这一趟耗时三十多个小时,跨越半个地球,等落地秘鲁,再忙完入境检查,时间逼近二十六号。
国际到达的门口前,赵许给了每人一张工作牌,“咱们的行程是提前报备沟通过的,这个证件很重要,不要弄丢,任何人有私人行程都得跟我报告,不能擅自离队,贵重物品要放好,等摄像团队检查完机器拍摄就开始了,希望所有人都能以工作为主。”
对应的工作牌分发下去,蔺霭兑换完当地货币过来,拿到自己的证,直接挂在了脖子上。
接机口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举牌子等待,蔺霭过去打招呼,确认他就是这次行动的向导。
人长的有些严肃,面颊在机场吊顶灯下被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