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芙也立马凑到姐姐那去了。
“灵莺有心仪之人了?”许青栀打趣道,“以前怎从未听说,你这小妮子藏得还挺深。”
这处亭子风景好,微风吹动头顶竹帘,发出轻微的响动。
园中摆满鲜花盆栽,花香四溢,鸟雀从上方掠过,颇有一番意趣。
许青栀坐在石桌旁,裴珩和阿芙一左一右坐在她身旁,这里没有别的下人,灵莺只好过去伺候。
她脸颊红晕未消,一面倒茶,一面嗔道:“娘娘莫要打趣奴婢了。”
许青栀笑了笑:“看来是宫里的。”
阿芙道:“灵莺最近可注重打扮了,莫不是跟哪个侍卫瞧对眼了?”
裴珩也抬眼看向灵莺,道:“你照顾姝嫔有功,年纪也不小了,再晚两年便不好嫁人了,而今姝嫔身边也不缺人手,你大可跟朕提。”
这便是有赐婚的意思了。
灵莺心肝一颤,连忙跪下:“奴婢不愿嫁人,愿一直追随娘娘!”
见她如此,裴珩也不勉强,转头对许青栀说道:“你有个忠仆。”
许青栀笑而不语,视线从灵莺头顶那朵栀子花上掠过,若有所思。
上次灵莺便是戴了这朵栀子花,得了帝王的夸赞。
同为女人,她还能不知灵莺的心思?
许青栀看破却不说破,眼底染了层霜。
是灵莺狗胆包天,还是她最近太好说话了?
既如此,她便给灵莺这个机会。
淑妃起了个不好的开头,而帝王来延禧宫太频繁,也许生出这种念头的人不止灵莺。
许青栀对裴珩没有情爱上的占有欲,但灵莺此举,是在挑战她身为一宫之主的权威。
不过,许青栀转念一想,或许可以借此试探裴珩的态度。
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若是他连她身边的人都惦记,她就该考虑考虑去父留子的事了。
入了夜。
“什么,娘娘让我去伺候陛下沐浴?”灵莺倍感惊喜,还有些受宠若惊,脸上顿时浮上一抹绯红。
裴珩在延禧宫沐浴时从不让宫女近身伺候。
灵莺又确认了一遍:“这当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