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看着志儿玩的陶夫人偏头看了一眼孟晚。
“欢儿的事情不用你操心,我心里有数,你好好的照顾好志儿。”
孟晚闻言,心中虽有疑惑,却也知趣地不再多问。
“既然母亲心里有数,那孟晚便不多嘴了。”
陶夫人看了看孟晚,又看了看志儿。
抬手将手上的手镯退下。
“孟晚,这个给你,你以后留给志儿。”
孟晚看着陶夫人递过来的镯子,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好东西。
“母亲怎么会忽然给我如此贵重的东西?”
陶夫人将镯子塞进她的手里。
“拿着吧,丰儿的父亲走得早,我靠着变卖家里仅有的东西给人浆洗将丰儿一个人拉扯长大,拱他读书,自然希望他成才,只是世道艰难啊,普通人要想有一条稍微好一点的出路,那就是读书。”
“可是好不容易读书出来,能够参加科考,除非你特别的优秀,例如前三甲,否则在这皇城生存下去都是一个问题,我知道你自小与丰儿一起长大,你们之间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,是陶家的困境与我的现实,又或者丰儿也现实,所以丰儿没有娶你,而是娶了能够助力他前程的南月。”
“原本这场姻亲就不是门当户对,我也是女人,就想着娶了人家姑娘就不能对不起人家,高门大户的女儿,人家也不会任由我拿捏,所以沈南月进门我就进了佛堂,不打扰她们的日子,可是没想到你与丰儿到底没有克制你们的感情,最后闹得鸡飞狗跳。”
孟晚不知道为什么陶夫人忽然跟自己说了这么多陶家的事情。
“母亲,我知道最后事情弄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,可是我不甘心,我与夫君早就说好了在一起的,当初夫君要参加科举,我背离父母,和你们一起来到这皇城,我就等着夫君高中以后娶我,可是等来的是夫君要遇沈南月成亲,我………”
陶夫人微微抬手。
“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,现在再去追究谁对谁错,已经无济于事,这个镯子是当初陶丰父亲娶我时候的聘礼,如今便给你吧,你是一个很坚强又很聪明的人,我相信你可以将志儿照顾好的。”
孟晚总感觉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。